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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男儿有泪不轻弹

    04-19  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。  我的故乡在远方。  为什么流浪?  流浪远方。  流浪!  ……  街头的一家甜品店,播放着四十多年前的老歌《橄榄树》。  歌词让庄子昂有些触动,自己现在也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。  如果那个地方,还能称为“家”的话。  他的银行卡上,存着六千多块钱。  这是十多年来,亲戚们给的压岁钱,加上一些平日里的积攒。  要在这座三线小城市,生活三个月不成问题。  庄子昂跟庄文昭说,自己要住校,实际上他并不打算那么做。  一个绝症患者,不适合跟人群居。  他打算去租个小单间,默默地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。  不过今天晚上,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!  “儿子,我离家出走了,你能收留...
  • 人生开开心心就好

    04-19   晴空万里,白云悠悠。  庄子昂和新交的朋友苏雨蝶,吃了一肚子小吃,就算午饭了。  坐在商场的长椅上,沐浴着午后的阳光。  苏雨蝶湛蓝色的百褶裙被微风吹动,露出两截雪藕般的小腿。  两只脚一上一下地晃动,显得很不安分。  “庄子昂,下午你也不回学校上课吗?”苏雨蝶抬头看天。  “不回。”庄子昂果断回答。  陪女孩子逛街,可比在教室上课有趣得多。  从小到大,他第一次当坏孩子,感到非常刺激。  尽管对别的同学来说,逃课或许只是家常便饭。  “那我们下午去哪?”苏雨蝶往庄子昂身边靠了靠。  少女幽幽的体香,直往鼻孔里钻。  不知不觉,两人就从陌生人,变成了“我们”。  庄子昂想了想,然后问...
  • 忍无可忍

    04-19   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  城市的霓虹,照耀着漆黑的夜空。  庄子昂提着草莓蛋糕,走到小区门口,抬头仰望着万家灯火,心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。  因为没有一盏灯,是为自己而亮。 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,打开家门,迎面而来一股凉意。  一个十岁的小男孩,手里拿着半截竹笛,正赤着脚在客厅舞动,口中发出biUbiUbiU的声音。  庄子昂瞪大双眼:“庄宇航,你又进我房间乱翻东西!”  这个小男孩,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。  从小娇生惯养,性格顽劣。  无论庄子昂将家里打扫得多么整洁干净,他都能在十分钟之内,弄得一塌糊涂。  庄宇航手中的竹笛,是庄子昂小时候参加音乐比赛的奖品,被他珍藏在抽屉深处。  现...
  • 爱与美食不可辜负

    04-19   庄子昂和刚刚认识的苏雨蝶,并肩穿行在人来人往的长街。  这条街上有很多卖小吃的店铺,飘来各种食物的香味。  尽管庄子昂才炫了半只烧鸡,现在肚子又饿了。  他问苏雨蝶:“你为什么要逃课?”  苏雨蝶一脸呆萌地说:“我没打算逃课,我是去摘银杏叶的,是你要逃课,我才陪你出来。”  “胡说,明明是上课时间,你怎么不在教室里?”庄子昂问。  “我们班是体育课。”苏雨蝶笑着解释。  庄子昂顿时无言以对。  自己逃课不算,还拐带外班同学,罪加一等。  “那你呢?为什么逃课?”苏雨蝶问。  “我遇到了一些难过的事,想要放纵一下。”庄子昂尽量让语气显得云淡风轻。  “难过的事?”苏雨蝶有些疑惑,但没继...
  • 翻围墙偶遇班主任

    04-19   从小到大,庄子昂都是乖学生,从来没有逃过课。  但此时此刻,他内心有种强烈的冲动,想要逃离这个校园。  就像想要打破某些固有的条条框框。  篮球场西北角,有一段比较低矮的围墙,树木也生得茂密。  庄子昂以前看到过,有学生从那里翻出去。  当时他是学生会的纪检部部长,手臂上戴着红袖章。  现在,自己却在干无组织无纪律的事。  显得有些荒诞。  不过无所谓了,这世界本来就挺荒诞。  绕过几棵树木,庄子昂才发现,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段围墙的高度。  要飞身上墙,跟扣篮的难度差不多。  墙面上光溜溜的,也没有着力点。  算了吧,反正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。  庄子昂打算放弃,正要转身的时候,耳畔传来...
  •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

    04-19   庄子昂握着手机,犹豫了一阵,拨通了那个备注为“爸爸”的联系人。  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  出了这种事,还是有必要通知一下他。  电话响了很久,那边才接起。  听得出来,对方所处的环境十分嘈杂。  “爸,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,医生说……”  “是不是屁事没有?”庄文昭不耐烦地打断了庄子昂的话。  “你年纪轻轻的,有病拖两天就好了。”  “去医院纯属浪费钱,真当老子挣钱容易?”  “八筒,碰。”  听见庄文昭的话,庄子昂的心又凉了几度。  如果不是身上流淌的血脉,他不想与这个男人有半毛钱关系。  父爱如山。  他的这座山,只怕是座活火山。  庄子昂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你有没有我妈的电话?”...
  • 最后三个月

    04-19 “陈医生,我的病需不需要忌口?”“火锅、烧烤、奶茶、可乐这些我最近都可以不吃不喝。”“我也可以早睡早起,不再熬夜。”庄子昂盯着主治医生陈德修,一脸诚恳。因为他隐隐感到,自己的身体状况,似乎有些不妙。陈德修五十岁左右年纪,地中海发型,戴着厚厚的金丝眼镜。身后满满一面墙的锦旗,默默诉说着他的医术精湛、德高望重。“不,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!”这么轻飘飘一句话,在庄子昂听来,却犹如晴天霹雳。震耳欲聋!陈德修递过来的诊断书上,打印着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,其中那个“癌”字,格外扎眼。“陈医生,我才十八岁。”“比你更年轻的,我这辈子也送走了不少。”“那我还剩多少时间?”“最多三个月,看开一点,人都逃不开...